“姐姐,父汗曾言,对敌之仁慈,即为自掘坟墓。我们必须挫一挫风凝紫的嚣张气焰,否则在这皇宫之中,我们将永无立足之地!”和妃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扎布若兰娜脸上凝结着寒霜,一股戾气自心底翻腾而上,她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回应:“父汗亦曾教诲,不动则已,一动必取人性命,以绝后患!”
“动手吧,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自有分寸,你就瞧好吧。”
“姐姐,你已有对策了吗?”
“呵……不过区区一名司乐,对付她,不过如同碾死一只蝼蚁般轻易。”
“姐姐,还是让我来干吧,你毕竟是皇后。”
扎布若兰娜凝视着妹妹,轻轻牵起她的手,眼神中满是深情:“也好,你且听好……”她贴近和妃耳畔,低语了一番。
扎布格格娜越听越是心惊,额头渗出细汗,脸色略显苍白,但她仍坚定地点头:“好,就算她不死,也得剥层皮。就由我来执行,万一事发,姐姐也能安然无恙。”
“明日让扎若娜入宫,就说咱们姐妹该多亲近亲近,相互扶持。”
“好,风凝紫是从余乐府召入的,让扎若娜详查她的背景,做到知己知彼。”
“我明白了。”
……
在弘德殿内,宇文顺吉与恭亲王宇文恪,这对叔侄,正于一间密室中促膝而谈。
宇文顺吉压低嗓音,话语中带着几分凝重:“六叔,对于钱元昭的请求,朕已允诺,将遣您率十万精兵南下,与他会合于瓜州,再同郑锦携手征伐建州。您对此行……有何筹谋?”
宇文恪面容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那是一种历经世事、洞悉人心的智慧之光。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紧抿,显示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而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搭在膝盖上,不经意间泄露了他长期征战沙场的痕迹。他激动地说道:“皇上,臣等的就是这一天!白沙河是一条天然的天堑,若不是那场大火将南征舰队烧得一无所有,臣早已攻到玉龙河畔,与建州隔岸对峙了。顺利的话,建州都可以唾手可得。这次他们主动让我们南下帮他们攻打建州,臣求之不得。”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