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微微一笑,他知道速不也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但作为督军统领,他有着自己的担当与决心。“右谷蠡王,您放心,我余乐既然接下了这个案子,就一定会全力以赴,绝不让凶手逍遥法外。您的安全,就是我最大的责任。”
“好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你忙去吧!”速不也向自己的上房走去。
……
托特尔人副使的尸体,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一尊失去了生命的雕塑,再也无法展现往日的威严与风采。他的面呈灰白色,双眼紧闭,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已经干涸的血迹,胸口泛着一朵形如桃花的血渍,脖颈处的血已经形成一线暗红色的血浆。
周围,各衙门的仵作们围成了一圈,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手持各种检验工具,神情专注而严肃。他们小心翼翼地剪开衣服,检查着尸体的每一处细节,从伤口的形状、大小,到周围的皮肤组织,都逃不过他们敏锐的眼睛。他们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试图从死者身上解读出最后的秘密。
仵作们围聚在托特尔人副使的尸体旁,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严谨,对每一处细节都进行着细致的勘验。伤口的形态,成为了他们推断凶手特征与作案手法的重要依据。
“你们看,这切创的口呈纺锤形哆开,合拢时则呈线状,创缘整齐平滑,创角尖锐,创壁间更是无组织间桥。”一位仵作指着伤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性,“这凶手的力量极大,税器刃口深深地切入,甚至在颈部骨质上都留下了清晰的线状切割痕迹。”
另一位仵作接过话题,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分析的光芒:“确实,这一定是锐器所致。如果是钝刀,创口绝对不会如此平滑和整齐,周围皮肤也定会有表皮剥脱和皮下出血的现象。”
“此外,这伤口的位置和形态,也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性。”一位经验更加丰富的仵作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