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姑娘受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所有盐寡妇都……这么被折磨吗?”凝霜问。
覃蓁抬起一双有些苍白冰凉的眼睛,“不是啊,还有很多孩子,孩子肌肤娇嫩,更适合测试盐库潮湿程度。”
“……”凝霜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丧尽天良!”凝霜骂道。
“是啊,可这些丧尽天良的人,却享尽富贵,想让谁死就让谁死。”覃蓁低声说。
短短一段路,凝霜几乎冒火,扶着覃蓁的手却更加温柔。
沈岁安看到凝霜进门,诧异看她几眼。
刚才凝霜去接覃蓁,还不是这样的表情,是谁惹她了?
覃蓁进门见到沈岁安旁边还有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她的心猛地一提,眼角因为激动不自觉地抽了两下。
她低下头,艰难行礼,“见过夫人。”
覃蓁没有给符今渊行礼,沈岁安都没介绍过,所以她只认沈岁安是她的救命恩人。
“覃姑娘,伤势好些了吗?”沈岁安问。
“多谢夫人救民女一命。”覃蓁真诚地感激。
沈岁安笑了笑,“你伤势未愈,先坐下说话,这位是陆守备,有几句话想问你。”
“只要是民女知道的,民女定知无不言。”覃蓁微微垂首,双手紧握成拳。
“覃姑娘,你与盐湖城五年前的覃家有关系吗?”符今渊单刀直入发问。
“什么?”覃蓁大概没料到符今渊会这么直接,一下子愣住了。
符今渊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覃蓁不自觉地坐直身子,“我是覃善之女。”
沈岁安怔了怔,转头看向符今渊。
符今渊似乎并不意外,依旧面色端严冷淡,“所以,你想做什么?”
“……”覃蓁局促地捏紧衣角,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压迫感十足,让她本来胸有成竹的想法几乎溃不成军。
她是不是算计错人了?
沈岁安沉默不语,默默看着覃蓁。
“您,是摄政王吗?”覃蓁突然低声地问。
符今渊冷笑,“你为何觉得我是摄政王?”
覃蓁:“我猜的。”
“在你们之前,我遇到过一个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