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本官已经告知吕家主,也跟洪家传了消息。”
“‘海市蜃楼’极为重要,这是三年一办的,若是出了差错,我们全都一锅端。”知府说。
“那位陆守备只是路过,说不定明日就离开了。”何正东说。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出去。”王大人呵斥他。
何正东敛眸,掩去眼中愤恨,“是,王大人。”
“慢着,覃家女抓到了吗?”知府叫住他。
“回大人,所有盐寡妇都抓到了,覃家女……不知所踪。”何正东低下头。
“不过,她身受重伤,不可能逃出城,下官认为她应该死在某处角落。”何正东道。
王大人,“没有见到尸首,一切都不算数。”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年轻男子嘲讽问,“九大盐井的密荡都在覃家的手中,当初你们连密荡都没拿到手,怎么敢把覃家赶尽杀绝?”
“……”王大人和知府对视一眼,两人心虚别开眼。
三年前,盐湖城的盐课司提举是覃善,覃家也是有名望的家族,可盐井的利润太大了,很多人都想要分一杯羹。
偏偏这个覃善不懂变通,挡住别人的路,刚来了盐湖城没多久,居然拿就妄想取消‘海市蜃楼’,那不是断人财路吗?
覃家有这样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人死不死无所谓,最重要是把密荡给拿回来!”
“谁能想到覃家这个遗孤居然会把自己伪装成盐寡妇,否则早就把她抓到了。”何正东狠声说。
要知道盐寡妇都是从穷苦人家挑选的,除了要假装成寡妇运送私盐,还要充当在盐库中测试盐的质量。
每日受盐潮折磨,肌肤很容易就溃烂破损,而且很难痊愈。
覃家唯一的独女,竟能受得住这个苦。
“别废话,快将人抓回来,否则我们都不好收场。”
……
在盐湖城两日,沈岁安却还没能完全打听到想要的消息,符今渊亦然。
“昨日我去了盐场,找了盐工打听,无人敢说实话,都说这五年来盐场提炼不出优质盐,若是能够像盐井一样有血祭,或许不同。”符今渊说。
“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