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师父?”
“本王以为……”
“目前为止,父皇这张牌应该还是行之有效的?毕竟现在在明面上,他才刚刚「驾崩」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洪武大帝」这几个字的威慑力和号召力,总还在的。”
“除此之外……应天府那群淮西勋贵,不可能真的一下子就「从良」了吧?若是能知道那个人是以什么方法说服淮西勋贵如此配合他的,说不定我们也能有机会做文章。”
这一次,朱棣等不等道衍和尚给他解释分析什么,自己就在心里给自己找好了支撑点。
道衍和尚抬手将自己脑袋上细密的汗珠擦了一把,而后下眼睑微颤道:“贫僧所想,与燕王殿下是相同的。”
这些支撑点,他之前也和朱棣考虑分析过。
只不过他们对应天府的情况始终一无所知,仿佛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在碰壁,而淮西勋贵又始终一副稳如老狗的样子,所以淮西勋贵的问题后来也被他们暂且搁置,列入了「等待发展」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