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目不转睛，嘴也跟着步骤越张越大。
然后余光突然瞥见，衔星跟她同款表情，甚至更专注，那双眸已经转换了摄像头功能。
显然是在记录全程。
脑子里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这家伙该不会是记下来，私下里慢慢学习吧？
也不奇怪。
因为它对新鲜事物兴趣确实很高。
说它勤劳吧，它平时是挺会偷懒摸鱼的。
但接触到新事物的时候，它立刻切换了真正的专注模式，一板一眼的记录学习，真的是卷生卷死。
让她都有点怀疑，卷王系统，是星际就安装上去的。
而偷懒摸鱼，是过来这边，一天天上网，学到的职场经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直到吃午饭的点，对方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于是陈今越默默出了空间，出去干饭。
独留衔星一个人在这里学习。
午饭过后，周屹川开口问。
“你先睡个午觉，晚些我让人过来接你？”原计划下午是要去机器人公司开个会，确定第二批升级系统的初步方案。
本来以为陈今越中午才起来，但没想到她上午这么早就起了。
于是周屹川贴心的让她补一会儿觉。
陈今越起身的动作顿了下，低眸看向餐桌边的人，“具体方案你之前给我看了，其实这个会议我也可以不参加？”
二人工作上还是合作模式，关键时候流程还是要走的。
以前双方都践行的很好，从没有这种情况。
于是周屹川下意识就猜到了。
“你下午有其他事？”
“嗯，相比开会，我更想观看炼丹。”
“？？？”
虽然后面也可以从衔星记录的影像中看。
但看视频跟看电视一样，终究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撼。
于是最终，陈今越还是回了空间，并贴心的给对方带了些好吃的。
打好关系的第一步，从美食开始。
一起吃过饭，总该建立点信任了吧？
建立了信任，就可以讨论接下来的继续交易了吧？
这种散客，来的地点固定，且她的地点太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