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谨慎所以特意凑近说话的水鹿野：……不是哥们儿？
如顾回补充：“你可以跟我一起叫他水哥。”
水鹿野迅速领会，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反正你迟早也得叫的。”
他也没想到这两人原来是这样的关系，说实话他现在有点觉得如顾回是个恋爱脑。
不过不妨碍他配合。
如顾回没打算现在告诉云晖她的目标，那会给他增加很大的负担。
而且现在的云晖也的确还太过稚嫩了，还需要再锻炼锻炼。
听到如顾回和水鹿野的话，云晖的耳根子红得滴血，但面上却不肯露怯，故作淡定地叫了声：“水哥。”
水鹿野面上笑嘻嘻的，其实心里已经在哀嚎了。
云晖接下来还有课，很快就告辞离开。
水鹿野360°忧伤：“把情绪写在脸上，可不是一个好的君王该有的样子。”
如顾回睨他一眼：“现在的云小晖还早呢。”
水鹿野更难过了：“所以你为什么要让他当君王？”
如顾回想了想，给他形容了一下她这次初见云晖回答问题时的情形。
“我想，他会是个很好的君王的。”如顾回说。
水鹿野简直抓狂：“说话不需要付出代价，会说好听话不代表会这么做。”
“他会的。”如顾回笃定。
“那万一不会呢？”水鹿野要疯了，就算这人是如顾回，也不能拉他上贼船啊。
如顾回却回答：“那就杀了他，换一个君王。”
因为这个问题，就等于很久之前豫章曾经好奇过的，如果有一天向缘君变了该怎么办。
向缘君是具有神性的——虽然不多——所以他爱世人，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
若未能做到，也无伤大雅，如顾回不介意带着这位不合格的君王隐退，不会给人杀他的机会。
如果真的有这个机会，那就说明云晖不听她的话。
那也就说明，他对她的爱意不再纯粹。
那时，他就再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因此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永远不会有变化。
“我还以为你会养着他当个傀儡，自己躲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