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静，“我以为清远只有两个大巫，一个黎丽茹，一个就是冯书艺，没想到，大巫会这么多。”
两人对话，都是在自说自话。
或者说，谁也不回答谁的问题。
两人又开始对视，隔了三秒，焦素贤败下阵，呵呵笑着说道，
“你什么也不说，我也猜到了，你跟着谷浅浅应该去北海见过黎丽茹吧？你现在是打算离开宁绪了吧？”
希雅打电话，说苏禹敬对于修道圈子的记忆，仅限于在明宿观的经历。也拒绝融合之前她利用苏禹敬在绥原结了的一些因果。
但看苏禹敬见到她这个大巫之后的表现看，希雅后面的话应该错了，眼前的苏禹敬，可不是明宿观时候那个马屁精，变化的不仅仅样貌，整个人气质都跟以前不一样。
苏禹敬表情微微变了些许，肯定露出嘲讽，“继续装傻啊？”
现在的苏禹敬，不是以前的冯书艺，她即使拥有冯书艺在明宿观五年的记忆，但一样的经历，她有不一样的看法。
如果不是发现焦素贤是一个大巫，她或许会给个笑脸。
但现在没有一点心思，放任明宿观内一群修道者，鱼肉一些凡人，她打心眼鄙视焦素贤。
焦素贤笑笑，“说来话长，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是谁，希雅让我照顾你，你回来为什么不在明宿观住着？”
苏禹敬还是表情很冷，“我有病啊？你见过活着离开明肃观的人，谁对那个地方留恋了？”
焦素贤无奈耸肩，“我再解释一下，我被葛琼辉暗算，差点死在明宿观，我刚恢复不久。细节我不想跟你说。咱俩应该没有什么私怨吧？”
暗算她的可不止祁明真，还有人，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她知道，那些人暗算她，就没有想过活，暗算一个大祖祭，她的巫术诅咒，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苏禹敬神色微微缓和，“我信你了。我确实跟着谷浅浅去北海了，我也见了黎丽茹，不过，没在北海停留，就回来了。”
焦素贤努力挤出一个笑，真的好怪。
希雅现在顶着冯书艺的那张脸，她不觉的一点违和，因为希雅怎么变，气质很难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