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染脏了确实不好洗。但是亲切地问候眼前的黑衣蒙面人………所谓无锋之主大约就是眼前这位清风派的点竹吧。
曾经忙里偷闲,从无锋惯常的例会中溜出来……撞见了她“亲爱”的小徒弟浅浅为自己“敬爱”的师父送上了一份特别的大礼……感觉喝完之后就能见到风眠师父,
阻止吗?
当然不阻止,
我为什么要阻止。
“我曾亲眼见到阿柳从师父房里出来,你说她……”上官浅朝身侧的寒鸦低声道,哪能放过这离见两人的机会……
“没错,是我干的。”撑在桌面上,盯着瓷碗里的红鱼,鱼顶着小叶在清水里游逛,觉得甚有意趣。至于缘由,
“因为我想当无锋首领嘛,”
“但如今群龙有首,”
“所以就只能先干掉你喽。”
“而且首领你现在势微力薄,”而且中毒之后,“更是人危言轻,”
“不如就把这个位子留给更合适的人。”
“比如……”点竹苍白无损的面孔,从斗篷里露出来,眼里冷意肆意,只是挥霍到对面的黑衣着男装的人时,
又消磨了点戾……温热,
虽然,点竹脾气暴虐,触之即炸,对旁人来说是很危险……但她确实不会杀我。毕竟我是承载师父意愿的唯二在世的活人了。这般想想,
怪不得她叫点竹呢,
可这不就是一点就炸的爆竹嘛。
即使点竹极力忍耐,“你给我滚!!! ”但阿柳一直在她的雷点上蹦哒,
“我是说真的。”躲过砸来了茶壶。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
“如果你哪一天想走了,”搭在屏风后,从顶部露出一根手指。
“记得告诉我。”承载意志其实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这意味着你要放弃最原本的自己,从内而外地舍弃,甚至连同灵魂都要变成对方的模样……
那样太恐怖了。
还是……
就彻底地打碎那一切吧……信仰,真的是一种很极端的情感。
我不需要这么做。而且也不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