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下地狱。”再靠近一点。当眼里的情被调得一览无遗,
“……阿宥,”
宫远徵垂眼似躲避,神情似终于软化,仿佛想接受她的意象,
“很疼是吗?”他说着,铁链铃铃作响。宫远徵面露心疼,抬眸是一副乖巧真诚的样子。“都是我的错。”一滴眼泪滴淌,
“你原谅我好不好。”宫远徵低头,
藏在袖中的碎瓷逐渐地露出真面貌来。在听到这番似表白的话语,
我的脑袋有些转不动,唯有陷入外力作用下的强制昏睡中时,才能捕捉一些智慧。
他终于等到了她的松懈,
“阿宥,”宫远徵又不摆烂,
“……我又不是蠢才。”铃铃作响,即使他现被困住又如何。宫远徵将瓷片抵在她的脖颈,稍近一步就有漫天血渍沾染脸颊,
“事已至此,
你以为我还能任由你驱使,
被你摆布吗!?”
眼睫微颤,
锦帛垫子躺着一只慵懒的黑猫,体态卓越而且强壮有力。尾巴甩甩悠闲,遂将蜜蜂弹挥到窗外。青雾灰烟,
蒙蒙笼上方地界。透着窗户朝外野望,它的瞳眸竖立……当一张斑驳的面皮随风飘过,黑色的猫儿才缓和身体的飘毛。
“……我还能被你哄骗吗?”宫远徵将他的好阿姐钳制在席垫。两人僵持,
“由爱置换仇恨。”一滴泪水在她的颈间滑淌而下。挑明了真谛。
“悔悟获叹生……”宫远徵受够了甚久的参演,人人都隔着那张虚伪至极的皮囊,实则都是供人厌恶的一堆肉团。
“我的命运应是我自己说了算,”
“……你的那些好意,
还是留给自己吧。”直直盯着宫远徵,想要从他的表情寻找到一丝谎言的迹象。安静的凝望出现在他与她,
在两人之间……
“我看到的月亮是红色的,”宫远徵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颈间,彼此之间冷湿的温度是两只魂魄永远改变不了的。
宫远徵知道自己回不去人间了………他与她已经临近分别的时刻。
“阿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