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李纯实现了中兴，那也不过是某种规则的作用。李纯赶上了好时候。”
李世民：“现在你们手边都有资料，那李纯为什么能赶上好时候呢？。”
唐德宗末期攒了一些钱，河北节度使的后人无能，永贞革新的后续影响……
李世民接着引导，“现在大唐能中兴，与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也有关系吗？”
李适：“所以一切都是规则的一部分啊。”
“那规则能影响你的心智，代替你做决定吗？”
“我看过王莽那个时代的材料，确实有一套朝代兴亡的规则。”
“这也导致我们遇到的情况不同。现在就看我们能否利用其有利的部分。”
“李亨、李豫，你们算是中规中矩。”
“剩下的事就是超出了你们的能力范围，也让你们感到疲惫，这些都可以理解。”
李亨、李豫没想到话题能引到他们身上，他们惊讶地抬起头。
李世民竟然真的猜到了他们的部分心境。
“李诵已经做到了最好，不必多说。”
“至于你，李适，你当然可以犯错。当然可以被击垮。”
“但要是把一切都交给‘规则’，认为一切皆无意义，那是最没有道理的。”
“譬如，李纯一朝吸取了你的教训，那不也是你的意义吗？”
“再如，隋炀帝好大喜功，以致灭亡，难道也是规则的作用吗？”
“我们的意义，就是在那些条条框框之中，尝试找到一个最好的方法。”
李适还想继续辩论下去，但他发现自己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说法了。
最后他只得承认李世民的说法有道理。
“嗯……晚辈好像明白了。”
“好，那你也不需要做别的，先找到你自己的意义再说。”
接下来轮到李豫和李亨，他们的情况比李适要简单一些。
李世民相信，那些隔阂和疑惑都可以被说开和解决。
自己要耐下心来，真的了解他们的处境，才有可能将他们从精神污染中解救。
最后是李隆基，他已经陷入其中了。显然是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