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无量天主想着反正都是死，还有什么好怕的。
直到元神即将彻底崩裂，禁区之主再次打开门户。
无数只鬼手在里面蠢蠢欲动之际，无量天主改变主意。
“仙界！也就是第九界！”他大喊道。
月帝听到这话，恨意一发不可收拾，要将其彻底碾碎。
“等下，你们都等下。”
沈明大手一挥，他还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呢。
月帝停了下来，门户后面的鬼手也都缩了回去。
不是？禁区之主真的听他话？！
无量天主震惊不已，他从未想过有人能喊住禁区之主。
“仙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说清楚！”沈明问道。
他怀疑就跟三千道州、九天和下六界的关系一样。
仙界也是凌驾于第七界、第八界，需要飞升令才能上去。
“仙界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们去了也没用，盘皇……怎么回事？！”
说到一半，无量天主发现自己元神布满着无数裂痕。
沈明立马看向月帝，后者无动于衷，用沉默回答这不是自己做的。
最后，无量天主元神化作无数碎片。
整个小无量天迅速塌陷，变得只有一口井那般大小。
无量天主的元神碎片尽数没入其中，一切消散不见。
“好霸道的禁制。”
沈明看明白了，这是透露出仙界的秘密，直接触发灵魂中的某种力量。
从无量天主的反应来看，他自己都不知道。
只剩下他和月帝，依然在月亮之上，离得广寒宫不远。
“……”
沈明和月帝同时看向彼此，相视无言。
“那个，你要不先回去等消息，我下次找到人再叫你，还有多余的黑头发吗？”沈明尴尬道。
他刚才忽略一点。
如果无量天主是盘皇的话，那绝对是当今最古老的生灵。
“所以，不一定找到盘皇也能把月帝叫来？还是说因为无量天主是盘皇的子嗣？”沈明心说道。
月帝眼里透露出几分迷茫。
她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