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样写，那就是郑重向我们道歉类的话，至于原因和过程，一字不提，任由粉丝猜，争论，最后过来骂我们，你们是道歉了，结果却道歉出了一个这样的局面，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冯总皱了皱眉，“我们肯定会做好粉丝管理的。”
“这时候又能做好粉丝管理了，冯总和别人谈事都是这样口径前后不一的吗？”
场面一度僵着。
阿姨端着托盘，送过来两杯泡的上好茶叶的茶。
秦烟喜喝饮料，茶喝的少，她觉得偏涩，阿姨专门给她泡的红茶。
几片茶叶漂浮在杯底，茶香烟雾袅袅升起。
冯总没有这么出师不利过，在谈判桌上，向来都是她掌握着话语的主动权，谈话结束，还能得一句，冯总身为女子，却能有这样的头脑，实在是让人佩服。
这样的话听得多了，她听听也就算了，根本不在意，她的本事摆在那里，自然不会在意这样一句，两句场面的话。
她来之前，也没什么担心。
女人从商者少，在男人圈里厮杀出来的更是微乎其微，而她偏偏是这么一个，她还会惧怕一个太太名衔下的女人？
她跟她们坐在一起，想的是不同的事，拥有的是不同的爱好，她们本不是同一类人，自然也不必被放在一起比较。
即便是这个时候，她骨子里也带着女人相轻的自傲，“秦总，你如果总揪这些小细节的话，那就没有办法谈下去了。”
“好吧，那拜拜，慢走不送。”
冯总：“……”
这下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秦烟让阿姨送对方离开，她继续去做月饼。
阿姨自然看出了对方不想离开的打算，笑着道，“我送你到门口吧。”
冯总气冲冲的离开，回到车边，见那个阿姨把她提的两盒礼品也放下了，然后转身离开。
秦烟重新穿上围裙，见阿姨回来，“她走了？”
“对。”阿姨道，“还没有见过上门求人办事还这个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