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凤挑高眉，看着温翎按照聂辞说的，先是录了澄清视频，又写了书面说明，之后还是以分期付款的形式来支付这一百万。
温翎被王二带走了。
包厢内，就只剩下聂辞和虞凤。
“小姑娘，挺有手腕。”虞凤看她，眼神是少见地赞许。
“菜凉了。”
“……”
虞凤瞥了瞥她，叫来餐厅经理，要将菜撤下换新。
“不用这么浪费，给我重新加热下就好。”
聂辞还是很有原则的，她很少浪费食物。
虞凤再看她，目光有些耐人寻味。
虞凤有自己的信仰，虽然还没到吃素的程度，但她也讨厌浪费粮食。
这一点，郭蓓钰就令她十分反感。
可能是为了凹她虚弱的人设，又或者是为了捧场的原因，她每次来都会点满满一桌，但筷子也只动几下就不再吃了。
每次虞凤都会皱起眉头，不动声色地示意经理将她没动过的菜打包，让家里条件不太好的服务员带回去。
前阵子经历过生病住院，然后又是宋玉兰入狱，再到外孙跟自己的冷漠，虞凤其实也是感慨良多，传宗接代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聂辞是真的饿了，她招呼葛三进来一块吃。
葛三也不见外，进来就坐下跟她一起吃，看亲近程度，他们这三兄弟应该是早就被碰“辞”化了。
“温翎要是真曝光了，你打算怎么办？”虞凤问。
聂辞头都没抬，“她不会。”
“那……郭蓓钰呢？”
聂辞听罢，这才放下筷子，轻笑了声：“她那边就要麻烦虞老板去捎句话了。”
虞凤一怔，突然就反应过来了，被她给气乐了，“原来在这儿等我呢！你可真是行啊，连我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