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墨看了一眼小骨头,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却并未多说什么。
院子里非常杂乱,甚至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院中也没有待客的桌椅,只有石墩上有一副棋盘旁边有两个小石凳。
公输墨也没给俩人倒茶,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点燃旱烟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间老者表现得十分不自在。
自从他来到这儿之后,院子里就没进来过其他人。
今天还是第一次。
沉默了数息,公输墨终于还是没忍住看向孟江初。
问了一个困住他数百年时间的问题。
“活器……这条路是对的么?”
李观棋和孟江初尴尬的站在小院子里。
孟江初闻言沉思良久,这才谨慎的回答道。
“我认为是可行的!”
“器如人,无非是更加强大的肉体罢了。”
“但……想要将器炼制成容器,这一点太难了……”
公输墨听着孟江初的言论眼神愈发的明亮。
他第一次从同为炼器师的人口中赞同了自己的观点!
陌生人的肯定,对他来说是莫大的安慰…
老者抽着旱烟,眼神恍惚了一瞬间。
李观棋则是注意到角落中的玉质棋盘上的残局。
站在棋局旁边皱眉观看良久。
这是一局极其复杂的‘困局’!
不仅困住了对方,也困住了自己。
以至于这残局如今已然落灰,一枚白子就放在棋盘旁边,似乎是随时准备下出最后一步。
可在李观棋看来,这困局背后便是一场你死我活的结局。
一旦白子落下,就代表着棋局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