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初听到这里的时候很是无语，就算是再喜欢，隔着这样的仇恨还能在一起，内心也是很强大的，虽然，这是她外祖母的母亲干的事情。
“我想知道你外祖父和季小姐的事情，听你讲起莫家的这些事，我想，这个季小姐的故事应该也和我当初打听到的是不一样的吧？”
沈锦意低头轻笑一声，点点头。
“姐姐猜的不错，这个季小姐的故事确实不是你打听到的那样，故事传成那样，不过是给当事人都留了些面子罢了，这个主要说的就是给我外祖父和……是我外祖父和秦婉茹两个人。”
程锦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她将茶杯轻放在桌上，才淡淡的开口。
“怎么说？”
沈锦意轻叹了一口气。
“我先简单的介绍一下这个季小姐好了，这个季小姐和莫家大小姐也就是我外祖父的大妹妹，她们年纪相仿，是最好的闺中密友，对了，入宫为皇后的那个是二小姐，他们那辈当时是这样排的，后面还有妾室生的四五小姐，以及被带回家的那位外室子是为二少爷。
这个季小姐的母亲和外祖父母亲交好，经常来家里玩，这季小姐也经常会在大小姐那里住上好些天，她是外祖父第一个喜欢的人，也就是所谓的白月光。
其实，我后来是看过季小姐的画像的，那般从天上下凡的仙子，谁能忍住不动心呢？”
听完沈锦意的话，程锦初脸上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
“所以，这是一个青梅竹马不敌天降的故事？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外祖母是在正妻去世之后才进的莫家。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我想，你这外祖父的心路历程应该是这样的。
先开始吧，觉得人家哪里都好，感觉好爱，结果后面碰到了另外一个心动的，所以就又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都收入房中，只是哪里晓得那季小姐是个心气高的，这故事后面是不是这样的走向？是不是？”
程锦初小说看的多了，这样的男配看了不晓得好多个，偏偏每个都自信满满以为前面的那个好欺负，好哄，结果没有一个例外都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