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临安侯府原就是萧家的产业,后来虽有波折,劳您帮忙重新回到了我手中。”
当年太后就曾说过,既是萧家的东西,归于长宁郡主名下就好。
只不过那时候的长宁郡主脑子也不清醒。
许是对沈炳泽的感激和歉意,也或许是照顾沈炳泽的想法和身份,她主动要求把宅子划在沈炳泽名下。
“我同沈炳泽早就划清了界限,这宅子却稀里糊涂,我还是想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太后蹙了蹙眉:“这个简单,你若是愿意,哀家一道懿旨,他们不敢赖着不走。”
长宁郡主摇头,抬起眼眸和太后对视着:“我知道您一句话就能摆平,可沈炳泽那人并非瞧着的软弱。”
“那宅子当年落在他户上,强硬拿回来,难免叫人觉着儿臣仗势欺人,也平白连累您的名声。”
“您相信我和藏之,我们能堂堂正正拿回我们娘俩的东西。”
太后盯着长宁郡主。
比起从前,她柔和了不少,这些年在玉蝉寺的沉淀,到底让那个娇俏的萧颜君变成了现在沉稳老练的长宁郡主。
还有那不要脸的沈炳泽,当年他要将外室扶正,名不正言不顺,还会伤长宁郡主的面子,太后这一关首先过不了。
可他独自进宫,竟说了那样一番话!
他竟然……
那一次谈话后,太后最后答应沈炳泽,只要她和皇帝在就不会动摇临安侯府,还允许侯府世袭五代。
于公于私,太后都希望这侯爵之位传给沈藏之。
按照从前藏之的造化,自是如此。
谁成想天意弄人,藏之遭了那样的痛苦……
太后不愿意想起,摆摆手道:“罢了,皇帝身子不好,哀家做事不得不顾着他,就按照你说的办。”
“若你们娘俩拿不回,哀家再出手。”
长宁郡主垂着眼眸,自然没注意到太后脸上闪过的一丝怪异。
一旁的宋予恩却敏锐的发现不对。
长宁郡主和沈炳泽两人结合又以决绝的姿态分开,闹得很不好看。
不管是为了长宁郡主,还是为了太后和皇家乃至于萧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