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吭声的大帝忽然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道“出伯何在”,“微臣在”一直在看沙盘,也没出声的出伯赶紧站出来道。
“你怎么看”大帝的声音仿佛从空中传来,所有人都停止了争吵,出伯回道“不知陛下是否听说过‘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大帝忽然坐起来,接道“‘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随即点点头“出伯果然深通兵法,你想说什么,只管讲”。
“陛下以为海都会从何处进犯”出伯问道,大帝想了想,回道“依你看呢,出伯”。
“海都进攻,目前来看,只有3条进军路线”出伯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根木棍,在沙盘上指点“一条是从北面过来,从岭北王庭越过数千里草原大漠,直接进兵开平,但这条路极为遥远,还要经过金帐汗国的地盘,草原上诸多王公也都臣服陛下,是否容许海都经过都是未知数”;
“一条是直接从中部进军,先攻占善、庭二州,然后越千里戈壁,犯凉、兰诸州,如能全部拿下,便可进兵河套;还有1条是从南部进军,要么打下瓜州,直接南下藏地,要么拿下西宁,威逼川峡”出伯回道。
“何必管他从何处进兵,我们30余万大军,西北诸州的驻军都不要动,便可直捣八都万户地和王庭,一举扫平海都”一个王公接过话道。
大帝皱了皱眉头,他正准备再听出伯的分析,没想到这个王公没头没脑的问出这么一句,不过,这是军事会议,没有形成决定之前,大家是可以畅所欲言的,从成吉思汗以来,一直如此,所以大帝也没有呵斥,反倒想听听出伯如何应对。
“呵呵”出伯冷笑两声道“拿下八都万户地和王庭,海都就扫平了吗,海都在那里等着咱们大军前去扫灭他”。
“那,起码他的根基没有了吧”王公还是倔着又问了一句,“根基,哈哈”出伯大笑起来“海都在岭北的王庭从来就只是暂时的,30年来,他屡屡兴兵,动辄打到离王庭3000多里的甘、凉、兰诸州,甚至4000里外的河套,苦寒之地的岭北王庭,他什么时候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