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微微皱了皱眉道“如何不同,朕正要问询于你”,出伯点点头,回道“臣先跟陛下说说这几年臣得知的海都诸王的情况吧”,大帝点点头“你说”。
出伯回道“海都诸王的储备被毁已经3年,白灾也过去了2年,这几年,海都撤出了庭、善诸州,大大缩小了防线,虽然丢了不少地盘,但是有利于集中兵力和资源;
他这几年一直学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臣听闻,他曾跟部下说‘金银财宝,饥不能食、冻不能衣,要能换来物资,才是体现价值’,他自己和几个弟弟都变卖了全部家产,跟金帐、伊尔等汗国通商,换来了大批马匹物资;
这3年,他在岭北,也一直鼓励生产、轻徭薄赋,不仅当年焚毁和白灾的损失全部弥补回来了,甚至还又有了新的储备”。
大帝忽然打断道“伊尔汗国,不是旭列兀的地方吗,他怎么也跟海都通商呢”;
“陛下,旭列兀叔父当然是听从您的号令,但是伊尔汗国不比中原,大食人和安息人并不太听从号令,我蒙人和部分汉人、藏人并不能控制全局,许多事情,当地人都是按他们的惯例来,叔父也是无可奈何”出伯回道。
大帝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又问道“你的意思是,海都现在已经兵精粮足,不会再虚张声势了,而是”,出伯点了点头道“如果臣的判断不错,也许明年开春海都就会发兵进犯,最迟不会迟于后年开春;
具体的进兵方向还不好说,所以这两年或者说这1年多,朝廷要格外关注,这也是我连续上奏急报的原因”。
“海都把十三岁的孩子都征兵了,所有奴隶,甚至连本部的牧民,那些挤奶放牧的妇孺也被动员了,要求大部随军转运物资,是吗”大帝问道,出伯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还有什么其他的动向吗”大帝又问道,出伯回道“今年开春以来,海都忽然发兵,并驱使大批工匠、奴隶和牧民,在离庭、善诸州不远的地方筑城3处,不停转运马匹物资,囤积了大量的粮食饮水马匹军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