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刃的铁锈刀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特殊的是岳刃在将铁锈刀刺入言顺体内的时候将他那古怪的真气一并随着铁铁刀灌注在了言顺的体内。
那些本来不属于言顺的真气在铁刀上蔓延开来,在言顺体内蔓延开来,疯狂的咀嚼着言顺的经络。
这股真气并且非常刁钻,言顺尝试着想要以真气将岳刃注入的这股真气压制住,他不如此还好,在他将真气涌向岳刃灌注而来的真气的时候,那些真气突然带着刀身上的铁锈之气如蚯蚓一般四散而去,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这些真气包裹着铁锈之气顺着刀刃斩开的伤口向言顺的经络之处流窜,所过之处将言顺的经络全部腐蚀,使得言顺不得不放弃用真气疗伤和阻隔岳刃的那股真气,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就疼的他冷汗直流。
“我非常能好死,但是你这个老匹夫就不一定了,言有天猪狗不如也就罢了,你身为他的长辈还在这里助纣为虐,杀其武林同道如儿戏,你言家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宗主如此、宗主儿子如此,妹妹更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弟弟还是这般模样,试问你霸刀门能有一个好东西吗?亏你还披着一张人皮在这里吆喝!”沈笑骂起人来丝毫不留情,而且骂得也非常连贯。
“你……你……你……”言顺虽然是霸刀门的一名资格甚老的长老,但是他在骂人这方面哪里能和沈笑相比,在沈笑几句之下顿时无话可说,口一张一口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别急别急,这么急着死为何要生为人呢?还不如让你老母生你的时候一屁股坐死算了何苦在世间害人?”沈笑口不饶人嘴里继续骂着言顺。而他右手一扬,一刀划破长空落在言有天咽喉处,刀刃再深上一分就可割破言有天的喉咙。
“你……住手……不可啊……不可……”言顺眼见刀光向言有天的咽喉处闪落,他差点哭出来,双膝不由自主的一软跌倒在地,口中又是两股鲜血喷了出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言有天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你们荼毒别人的时候可想过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沈笑突然目露冷光,刀刃一抬落在言有天的腰际处,喝道:“听说腰斩还能活上些时间,要不要我给你的侄儿腰斩一下?”。
“你太毒了……太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