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老了,不知道这些年你在忙啥,但我人老眼不花,你从小就是个好孩子,咱老王家的男人都不是孬种。\"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个扁银壶,琥珀色的液体在壶里晃荡,
\"六十度的老白干,敢不敢?\"
王二三二话不说举起酒壶就大大闷了一口,呛得眼泪汪汪,把本想一股脑全倒出来的话,又呛了回去。
心想,都这时候了,与其说些话让父亲抱着希望空等,不如就这样走了,免得他担心。
陈立也接过去干了一口,然后带着鼻音喊:\"叔!等我们回来去水库钓鲶鱼,您可得备好笊篱!\"
说罢,王父将口袋往王二三手里一递,就推他出了门。
“赶紧赶紧,这天老冷了,我得回屋睡了。”
王父嘴里虽然念叨,但却抬着手挥了挥,站在门口目送着王二三和陈立离开。
就像小时候送他上学那样。
因为天黑,王二三看不到王父脸上早已老泪纵横,知子莫如父,这一遭,他隐约觉得以后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儿子。
“嗐,真是年纪大了,就爱瞎想。”再也看不到王二三和陈立的身影,王父自嘲一声,转身回屋了。
走到村口转了个弯,王二三一米八的大男人竟哭得哽咽,看了看手机,只有三分钟了。
“哭啥哭,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陈立说完,拉开外套,内衬竟绑了好几个炸药。
“老陈,你”
“嘿嘿,这是小爷我送给那狗日的见面礼,杀身之仇,老子必须报。”
王二三深深看了陈立一眼,最后转头看向祖屋,他闭上眼,带着陈立风驰电掣地瞬移。
或许是喝了烈酒的原因,瞬移的失重感让胃袋翻江倒海。
王二三再睁眼时,已经落萧何如别墅地下暗室中。
任盈盈躺在前面一个水晶棺里,生死未知。
东南角的阴影里传来掌声,萧何如踩着满地金铂碎屑走来。
“哈哈哈哈,欢迎光临寒舍,阿良,东西拿来。”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王二三的手紧了紧,又松开,直到看清楚来人的面孔,竟从未见过。
“老夫今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