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佣"
"是我父亲的情妇假扮的。“傅溟川冷笑,”所以你说,我会不会重蹈覆辙,相信一个主动爬上床的女人?“
苏阑音心头一震,突然明白了他对自己的戒备从何而来。
”我和她不一样"
"我知道。"傅溟川罕见地露出一丝疲惫,"否则你现在不会在傅公馆,而是在黄浦江底。"
医生匆匆赶来,诊断后确认只是普通安眠药,没有大碍。
送走医生,傅溟川站在窗前点了支烟。
"睡吧,明天我让人加强安保。"
"傅溟川。"苏阑音叫住他,"谢谢你没有上当。"
月光下,傅溟川的侧脸线条柔和了些许:"蠢问题。"他掐灭烟头,"我要是真对她有兴趣,何必大费周章娶你?"
房门轻轻关上,苏阑音缩进被子里,鼻尖萦绕着傅溟川留下的淡淡烟草味。
她忽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用命令的语气让她做任何事。
而是说了"睡吧"。
像是真的在关心她。
……
晨光透过纱帘,苏阑音从深沉的睡眠中苏醒。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清水和两粒药片,旁边是傅溟川龙飞凤舞的字条:“醒了吃药,中午陪我出席活动。”
她捧着水杯,想起昨晚傅溟川谈及母亲时罕见的脆弱神情,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那杯水温度刚好,不冷不热,仿佛计算好了她醒来的时间。
中午时分,女佣送来一件墨绿色丝绒旗袍。
苏阑音抚过上面精致的刺绣,这颜色衬得她肤若凝脂,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腰身。
“傅先生说您穿这件。“女佣帮她盘起长发,又取出一对珍珠耳坠,“这些也是傅先生准备的。”
镜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
苏阑音深吸一口气走下楼,傅溟川正在客厅看报,闻声抬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合适。“他简短评价,起身整理西装袖口,“走吧。”
黑色奔驰停在公馆门口,程昱拉开车门。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