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蕴笑了。
笑自己。
像个煞笔。
池湛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安排你住下。”
“休息一晚再说什么情况,我来问问。”
送贺承蕴到酒店之后,池湛和姜至回家。
路上,姜至给池书文发消息。
池湛说:“如果是参与保密的项目,她不会跟外界联系的。”
姜至看着一连串,没有回复的消息。
“太突然了,即便是参与项目,也有个缓冲的时间吧。”
“这么快就不能联系了?”
池湛道:“那应该是故意躲着所有人。”
“为什么?”
“我现在也不清楚。”
今晚,失眠的人有很多。
贺承蕴的消息电话就没停过,各种事情。
他就在贺家群里说了句话,之后再没看手机。
站在阳台上,一根又一根的抽烟。
一夜没睡。
池湛也没睡好,早早就起来。
姜至去看孩子,池恒一直醒的早,现在也会说话了,看到他就笑着叫“妈妈”。
“你别去了,等我回来和你说。”看姜至抱着孩子下来,池湛换鞋的时候说了句。
姜至点点头。
池湛来了酒店,叫了早餐到房间。
还有酒。
“说说吧。”
贺承蕴其实都没太明白过来。
怎么就突然走了,怎么就一声不吭?
送他出门的时候,明明还笑着,没看出任何异常。
他们这段时间相处的也很好。
是。
他知道那些人对她是噩梦,是见面就会生理性厌恶的人。
可他做错了什么?
即便是想离开一个地方,去散散心。
也不用甩掉他吧。
越想越烦,贺承蕴干了一杯酒。
池湛也不催促,一边联系人,一边等着他说。
贺承蕴缓和了一会儿,才开口:
“她见到山沟的那些人了,然后我也哄好了,国外项目有事,我就去一趟,她还笑着,让我路上慢点,我落地,就接到电话,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