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养成了骆天保有些懦弱的性子,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却不怎么能言善道。
兴许是因骆天保少言寡语,故而,杨花才会与骆老庄苟\/合。”
“说来,骆老庄自杨花嫁入骆家后,对骆天保都和善了不少,只是,该骆天保干活的地方,一处都不少。
娶了媳妇,骆天保要干的活就更多了,田间地头的活计都是他一人去做。
杨花只在家中做做饭,补补衣裳,旁的事一概不管。”
几人将骆家的事查了一个底朝天,张泽认真听着衙役们的汇报,偶尔问上几句。
“大人,属下还有一个发现,骆天保可能不是骆老庄的亲儿子。”
“这事,你怎么现在才说?”张泽挑了挑眉。
“此事属下没有确凿的证据,是属下从一些镇上的百姓的话里,推测的,恐不准确,故而没有先说此事。”
“若骆天保不是骆老庄的亲儿子,他这一系列不合理的做法,就能合理解释了。”
“骆老庄同骆天保长得像吗?”
“不,二人长得不像,骆老庄是长脸,细长的眼……
骆天保却是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肩膀宽阔哪哪都与骆老庄不同。”
“骆天保所说的毒药,你们可曾在骆家找到?”
“回大人,我们只在骆家发现了几包耗子药。是几日前,骆老庄买回来的。”
“即刻将骆老庄、杨花逮捕。”
骆天保几日未归,杨花慌了,原本还十分淡定的骆老庄也慌了。
他和杨花问遍了镇上的人,没有人知晓骆天保去了何处。
杨花声音发抖,“坏了,骆天保他该不会真发现了我俩之间的事,去报官了吧?”
“他敢,他是老子的儿子,就算他把我俩的事捅出去了,老子也能告他不重孝道。”
骆天保的性情他清楚得很,自小被自己打骂着长大,他一瞪眼,他就怂了,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忤逆他这个老子。
杨花心下不安,劝道:“要不,要不咱们还是先去别处避避风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必,你且安心,等他回来,我就和他说我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