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琛在听到这句祁太太后,眸光倏然转冷,不咸不淡瞥了那个男人一眼。
陆之柔赶紧把这句尴尬的话给圆回去:“什么几世修来的福分?是我的福分才是。”说着看向祁砚川,半真半假说:“祁总,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们南枝,她可跟你以前那些莺莺燕燕不一样,出嫁前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乖得很,日后如果你敢欺负她,我跟既琛定不会饶了你。”
恍惚间,顾南枝醒起,同样的话术,陆之柔曾在大半年之前对那个姓梁的说过一遍。
祁砚川状似亲密地揽过顾南枝的细腰,自信说道:“当然!佳人在旁,谁还会惦记着外面的花花草草。”
后来几人又聊了些股市与商业上的合作。
此时的顾南枝,已经与上流社会的那些庸俗无知的富太太毫无两样,从头到尾只有旁听的份,半句话都没插进去。
祁砚川见状,低头贴心道:“如果觉得无聊,我陪你到外面花园吹吹风。”
顾南枝即时拒绝了他,过后又觉得如坐针毡,便半捂住唇,挨近他的耳边,悄悄说:“我想到休息室补个妆。”
祁砚川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她说:“不用。”旋即起身离座。
走着走着,心神恍惚的她却迷了路,问了过路的服务员,才找到一间像样的休息室。
不过这间厢房离会场比较远,流动人员几乎只有她一个。
顾南枝心道:“正合我意,但求个清静。”
她棉花一样软瘫在长沙发上,思绪飘渺难透气,一想到自己方才‘卑躬屈膝’唤他一声:“哥哥,好久不见。”
他却嗤笑一声,面无表情回了句:“我倒是想见,只怕有人闭门不见。”
她的心就好痛好痛好痛……无法形容的痛。
明明是不咸不淡的玩笑话,可顾南枝知道他有多恨。
如果他们四周围无人在,他指不定会如何羞辱她呢?
想着想着,鼻子又酸了,眼眶里的热潮紧接而至,她怯怯在想,这个房间没其他人,哭出来应该不碍事吧?
在她情绪酝酿到最巅峰之际,休息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