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倒了水递给她:“我去洗个澡,身上有酒味。”
“好。”
秦棠上楼帮他拿一套睡衣。
张贺年洗完澡,清清爽爽去抱她,他喝了酒,没喝多,酒量好,没那么容易醉,这会意识是清醒的,抱着她就往床上走,她考虑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很配合。
察觉她的抗拒,排斥,张贺年攸地一顿:“怎么了?”
秦棠:“很晚了,要不先睡吧。”
张贺年蹭蹭她:“想你了,都有一个月没做了。”
她理解,可是实在是不行,她摸摸他的头,长了不少,离开部队那么久,他身上的气质有些变化,混迹名利场,在所难免,头发也从寸头变成港式背头,更干脆利落些,又不失成熟的气质。
“有点累,要不今晚算了。”
张贺年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勉强,翻过身躺下来,搂着她的腰,得挨着她睡觉,要不是卧室开着冷气,她准出一身汗。
秦棠心里打起鼓点,他会不会怀疑什么?她只想先捱过这个月,等下个月稳定了些再说。
这种情况维持几天后,张贺年渐渐察觉到不对劲了,按理说是不应该,一个月前他们那方面生活还算和谐,再怎么忙,一个月总有几次,他会按时交公粮,免得她胡思乱想。
他这年纪,没到有心无力的时候,还有一身蛮劲,上次和她过夫妻生活,她让他悠着点,别太过了,小心腰闪了,他当时咬她耳朵特别混说了句:“活到老做到老。”
所以按理说,她不应该不喜欢了才对。
张贺年到公司上班还在琢磨这事,孩子这么大了,婚姻发生危机,一般都是从生活日常里渐渐产生变化,最有可能是不想过夫妻生活了,还是提前到了亲一口就要做一晚噩梦的年纪了?
张贺年为了这事特地打电话咨询方维,跟他交流交流,取取经,都是为人夫、为人父的人了,方维不屑说:“你不行了?”
“你胡说什么。”
“那怎么了,你们俩吵架了?还是你最近冷落她了?这女人到这年纪就容易胡思乱想,你好好反思反思,你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还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风言风语传到秦棠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