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蛇吐了吐蛇信子,卷着这个蛋对准天窗外撒下的月光,仔细观察。
这个蛋好黑,看不到一点蛇的形状,貌似是个沾染了母体雌性气息却不能被孵化的空心蛋崽。
好可惜,
怎么会有个空心蛋崽呢?
鳞渊叹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决定多孵化几天看看情况。
又过了几天,最后一个蛋依旧没有摆脱孵化期的休眠状态,鳞渊不得不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家中其他成员。
雄性们心中难免觉得遗憾。
最难过的,还属田蕊了。
虽然八个崽真的太多了,
但心中预设的八个雌崽变成了七个,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乌瑾前几天刚在鸦族新学了点孵化有关的知识,他解释道,“蕊蕊,别伤心了。蛋生类兽人时常有这种情况,并不是崽崽变少了,而是一开始就只有七个崽。”
“哦。”田蕊有气无力应了一声。
显然这个解释对她心中的失落缓解并不大。
看到田蕊这么伤心,家中的雄性想着办法转移她的低迷注意力,都不太成功。
最后,鲛歌还是想了个办法。
他对鳞渊说道,“鳞渊,你去和蕊蕊聊,就说你这几天一直都睡不着、很伤心,你想不明为什么会有一个空心蛋,是不是你哪里没做好,才把蛋崽孵成了空心蛋。这样她会安慰你,同时也能慢慢将自己安慰好。”
狼影明白鲛歌的意图,点头表示同意,“这个办法可以,很契合小蕊的软性子,她看你伤心,自己就会振作起来,快速调整心态的。”
被咸鱼支配过的乌瑾感到毛骨悚然,他惊恐地说道:
“你这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爱耍诡计的臭咸鱼真的好可怕。”
鳞渊按照鲛歌说的去做了。
果然,田蕊很快就反过来去安慰鳞渊,并将乌瑾之前的解释说了好几遍给鳞渊听。
没几天,田蕊就想通了,还时不时地跑去地穴里陪鳞渊说话,帮鳞渊疏导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