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盾牌兵,怒气冲冲地从两旁抡着刀直扑刘欣生而来。他们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但刘欣生的眼里只有张大衡。大刀劈到了面前,他只是微微一晃,接着快速出手,这三个盾牌兵哎呦哎呦地都栽倒在地下了。其中一个盾牌兵的手骨似乎是断了,盾牌都举不起来,几人只能狼狈地退下。
张大衡依旧端坐在马背上, 只是对着刘欣生略一拱手,“此处乃战区,闲杂人等,休要在此逗留,快快离去。”
刘欣生看着张大衡决绝的表情,布满血丝的眼睛,开口说道,“夜袭燕军,侧翼毙敌,可是张将军所为?”张大衡愣了一下,生涩的点了点头。
“举寨抗梁又反戈击燕的也是你?”
张大衡握紧手里的朴刀,转头望向了一边。
“十根村数百冤魂,你可知道他们死在谁的刀下?”
“够了!” 张大衡突然暴喝,战马前蹄人立,“王六我已经杀了,山寨的草寇是我荡平的,燕狗的大军我破的,不要再说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各自保重,速速离去吧。”
“好。” 刘欣生退后两步,声音低沉,“今日你抗燕有功,我不与你为难。只是流民亦是我大梁的子民,请善待。他日必登门拜访,是非曲直,自有定论。”
刘欣生扶起老太婆,抓着她的小孙子,一个纵越,已经在十丈之外。张大衡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正要策马离去,突然后面一阵马蹄声,只见何将军带着亲信朝着他奔过来。
“张将军,刚才那位是什么人?”何将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显然对刘欣生的身份感到好奇。
“启禀何将军,是个流民罢了,不足为惧。”张大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深知何将军的为人,不敢多说。
“张将军别忘了,辛将军早有吩咐,流民中深藏燕狗细作,无论男女,一概不留。张将军已经弃暗投明,不可再行江湖鲁莽之事。”何将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张大衡不要忘了他的身份。
“多谢何将军提点,下官谨记。”张大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我看那人身手不凡,大敌当前,张将军不可放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