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是,那家奴疼得大喘气,麻袋里的空气很快变得稀薄,男人连想回答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等待着窒息而死。
这些狗奴才,这些畜生,凭什么敢来轻蔑他?
即便他不能人道,可论身份地位,哪一点轮得到他们这些下贱胚子来瞧不起?
最后李鹤川腿踹累了,眼见那麻袋里头渗出了鲜血,李鹤川只觉得痛快。
他忙接过别人递来的一方帕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额上的汗,仿佛适才并非在残忍地踹打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完成了一场稀松平常的消遣。
李鹤川累得喝了一口茶,最后平静地道:“将他拖去附近的巷子里,将我那条狗放出来。”
其他家奴吓得面色发白。
谁都知道公子平日里豢养的那条恶犬,公子闲暇时便喜欢用犯错仆人的生殖器投喂它。
那条狗还很喜欢玩,不仅咬,还要扯着玩,就是不肯直接咬断,而那些人最后是活活疼死的。一想到那血腥残忍的画面,家奴们只觉胃里一阵翻江。
而侍卫则习以为常,将那已经昏迷不醒的仆人给带走了。
谁让他好端端的,非要提起公子那讳莫如深的伤心事呢?
在这偌大的府邸之中,上至管家,下至扫地的杂役,谁不清楚公子那子孙袋乃是绝对的禁忌?
不过,只有公子还不曾感觉到。
在谢二姑娘面前,因着她那满含崇拜而纯粹的目光,公子便会在她身上重新找到自信来。
李鹤川在谢易墨面前,能找到被倾慕、被仰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