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于是阮凝玉问:“表哥,白姑娘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想陷害我和堂姐?”
谢凌也在拧眉。
一想到回去之后,白薇雨就会将那幅画大做文章,这事倒并不要紧,他早就有所准备。
就怕白薇雨跑到表妹的面前告诉表妹她就是画像上的女子。
其他的时候可以,可是现在还不行。
阮凝玉眸里对他只有兄长的敬重,若是早早将他的心意挑明,那他便一点胜算也无了。
他可以忍受相思的苦,却不能忍受爱而不得的滋味,若是这个结果的话,他宁愿不要。
他进来之后看似一直在笑,实则心里抑制着只有他才知道多可怖的怒火。
他后悔在沈景钰生辰那夜将沉睡不醒的表姑娘交给小侯爷了。
是,他那时候是在逃避。
但他以为他翌日便给她写了信,她便会知道她与他这个表哥经历了些什么,让她来做选择。
可谢凌却从来没想过她会不看信。
他心里在绞痛。
看来,她那天晚上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他甚至怀疑那声“夫君”到底是表姑娘对他说的,还是她将他当做成了旁人,她是否在望着他想着别人的影子?
还是说……那夜只要是个男人她便都可以唤夫君?
谢凌心里掀起狂风骤雨,一颗心已经被雨淋湿,可他心里的雨声除了他没人能听见,雨点打湿他的衣襟衣袍,却半点也没落在身边表姑娘的身上。
该对她负责的,是他才对。
就在这时。
外面有人匆匆地走进了雅间,一看,却是脸色凝重的谢宜温。
谢宜温:“堂兄!”
谢凌见状,便意识到大抵是出了什么事,于是便顾不上去思虑自己的事了。
“出了什么事?”
他起身。
见到堂兄,就像见到了顶梁柱,谢宜温稍微心没有那么的慌了,可她还是紧张地抖着手,“堂兄,二妹、二妹她……不见了!”
阮凝玉也走了过来。
说起来,她今晚也好久没有见到谢易墨了。
谢凌抿唇,“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