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那送什么？
江劲风：不用送了，除了给爷爷奶奶买件礼物，再就是给孩子们发发压岁钱。
宋锦书：这么潦草吗？
江劲风：妈那边，你随意买。你得跟她说一下，我们初二到初四去京市的事吧？
宋锦书：对啊，可是怎么说呢？
江劲风：你如果不想让她知道，就说去旅游。你如果想让她知道，就告诉她实情。
宋锦书：我觉得还是把妈约出来说。万一爸在家，就不好说了。
江劲风：那你把妈约到我们家吃饭得了，顺便说说这件事。
宋锦书：也行，下午我问问妈。
江劲风：快去吃饭吧，晚了别打不到喜欢的菜。
宋锦书：一个人吃饭，太没意思了！不过，还得吃啊，我去吃饭了。
抬起头，宋锦书发现肖潇正在盯着自己看，就问：“肖姐，你今天还不回家吃饭？”
“我老公出差了。”肖潇问宋锦书，“一起出去吃？”
宋锦书笑了，“肖姐，你为什么不去食堂吃？”
“因为认识的人多，还得打招呼。”肖潇解释说：“我爸就在这个大楼里上班，我从挺小的时候就来这楼里玩。”
宋锦书没有这种体验，但能想象这个情形，“好，那我们去吃什么？”
“去吃板面、盖饭还是肉夹馍？”肖潇问。
宋锦书笑笑，“我都行。你定吧！”
“那走吧！我的车在地库。”
她们最后选择了吃肉夹馍，一人还要了一杯豆浆。
“颖静陪沈处去京市，不知道沈处情况怎么样。”肖潇突然说。
宋锦书咬了一口肉夹馍，没有回答。她不觉得肖潇是在问她，她觉得肖潇这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果然，肖潇又说：“可惜他这么年轻，还这么努力。幸亏颖静对他不离不弃，不然就太悲催了。”
“肖姐，你和沈处很熟？”咽下一口肉夹馍，宋锦书问。
肖潇摇头，“不熟也知道工作拼命啊！大家都知道，我们厅，甚至我们这个大楼，他都是最拼命的。”
“他的处长，就是这样拼来的？”
肖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