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什么?学校‘壮’起来,我和师生的腰不都直起来了,给你这朋友多弯两下,又不吃什么亏。”
“当然不吃亏,你从我这里拿东西不但是免费的,还要我出人工和运力,吃亏是我好吧?”
“你别这么说,我不好意思!这次人工和运动,我来出。我可约好了哈,这次展览会后,自己进馆内挑东西,只要是能拿得合适的,你得给我!”
“我说你遇着什么事了,这么急?现在是暑假,气温多高啊?你也不嫌热得慌!之前不是说等秋天开学吗?”
“等不了,再等,怕有人心头的火灭了!”
让秦不觉先回家,章形树看着小伙子耷拉着肩膀进入楼道、上了电梯,自己才重回驾驶位,开车回家。
到家后,他怕惊醒爱人,自己和衣睡在沙发里,翻来覆去半宿,到凌晨才设了闹钟睡去。
第二天的铃声一响,章形树爬起来就打电话给在展览馆工作的朋友老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章形树几次“化缘”,老陆已习以为常,却忍不住揶揄章形树的“落拓”。
为找到合适的资源,章形树可不在乎自己在朋友前的面子,打着哈哈磨着老陆答应:最近一次展览会后,让他亲自进馆“淘货”。
老陆无奈,只能答应,却又疑惑:“外人听说你们‘壮腰’,都猜学校可以拿到很多资金支持,怎么还需要你一次次‘淘不要钱的东西’呢?你打个报告申请不就完事了?”
“当家的,能省当然要省!”章形树回答得理直气壮,“市、区的钱和资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么多‘壮腰校’都等着用呢。再说了,我要的东西是嘉桥办好几件事专用的,打报告申请也不一定能拿到我想要的。还是到你这里直接‘淘’来得快!”
“你到底想办什么事?说出来听听,我可以先帮你留意着?”
“嘿嘿,我就是越推动‘壮腰’,越感觉吧——不仅老师认真工作的心头火不能灭,孩子成长的自信心和志气不能灭,而且我们和师生之间、老师与学生、家长之间、家长与学生之间那相互沟通的热情也不能灭!所以,这利于说话的平台嘛,必须得多搭搭……”
“你这一通和说相声差不多,我也听不懂。想‘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