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楚云对毗湿奴也算是有着一些判断。
这也是楚云想与毗湿奴交手，试试自己实力的原因。
如果此刻，他面对的是梵天，或是湿婆那样的至高神本体。
楚云或许还不会强自出头。
听到楚云的话后，申公豹诧异的扭头看了眼楚云。
说实话，楚云的性格倒是让申公豹感到有些意外。
因为以他申公豹的性格来讲，他是绝对不会冒险的。
正如当年封神时期一样，说他申公豹贪生怕死也好，坑害了不少截教的师兄弟姐妹们也罢。
他申公豹这一生却都是这样走来的。
因为他这一生中，根本就不敢犯错啊。
毕竟，他没有别人那种得天独厚的天赋条件。
他也没有恐怖的背景，能在自己犯错的时候，为自己出头，解决所有的麻烦。
他这一生，只能谨小慎微，兢兢业业的努力修炼。
他并不具备“失败”的条件。
听起来很是不可思议。
但……
但这正是东方仙神世界里面，那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份子，被冠名为“普通”生灵们的一生写照。
他们又何尝不愿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们又哪里会不想大喊出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话来。
但这种行为的代价，他们真的无法承受。
一次的失败，换来的很可能就是终身的惨痛代价。
正如申公豹他自己一样。
他如履薄冰般的走了一这路，才堪堪有了今日的成就。
饶是如此，却还是在封神量劫中栽了一个大跟头。
“师弟，你……”
申公豹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复杂之色。
说实话，如果不是师尊下了命令，让他来保护自己的小师弟。
申公豹或许根本不会留在这里了吧？
申公豹自问，让他选的话，他肯定在得知对面是一大神系的至高神之一时，扭头就走了。
不过现在，他不能走。
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申公豹在看向楚云的身后，微微发愣了一下。
恍惚中，他似乎在楚云的身上，看到了一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