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欲界的人道根基内，蕴含的恐怖海量的人间气运，却又能压制了他的绝望。
呵呵，好一个连环扣啊。
张角笑了。
他却并没有向后退出一步。
“呵呵，愚蠢的人神。”
看到这一幕，波旬冷冷一笑。
“愚蠢吗？”
“大概是吧。”
“但你这异族神，却有些不懂我们大夏人。”
“贫道这一生，走过了太多的路，也曾追寻过希望，想要为苍生一战，还以天下之太平。”
“可奈何，人间大运不在贫道的身上。”
“贫道我最终还是失败了。”
“那太平盛世，那人间美满，从不属于贫道我。”
“我是一个失败者，我终身伴随着绝望而行。”
“可谁又能说，这后世的宁静祥和，岁月悠然，不能由贫道我来守护呢？”
“你可曾听闻过，何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给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