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矛盾是必有的。
这枚徽章很难得,既代表身份也代表过去,我给你也代表着我应该要与药师职业告别了。”
代恩心绪堵得慌,她弱声道:“你总是把值得纪念的东西留给我?包括接手娱乐公司?”
荆孝宜歪过头,打量她的表情:“是啊,所以你该不该给我个回应,说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
代恩抓住心的位置,半天只挤出一抹冷笑:“我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我的目的不是让你成就我!”
她取下那枚徽章,道出更直白的话:“别自作多情了,你除了让我愧疚以外没别的了。”
荆孝宜在顷刻间红了眼,不争气的那道眼泪划得很快。
代恩将徽章放到床上,准备开门,此刻荆孝宜沉声补充:“乔牧犯法了,韩锡一家都犯法了!乔牧曾多次提到基因工程,蔡银跟韩铭包括我!都是他的实验对象,不信的话…我们走着瞧。”
代恩的手顿在门把手上,颤抖着。
荆孝宜脸色阴沉下来,表面受打击而怒,实际上,总是找各种话挽留。
“韩锡能让你开心,还是说嫁到他们家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杜月笙小姨不就是一个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