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势地拿出几份公司对舞团的规划,以及各种生活安排,包括规则性的问题。
代恩咬咬牙看了几页,身体一阵寒颤。
原来,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里的天气,车窗外已然是漫天雪花。
“过年也不能请假吗?”代恩小心翼翼地问。
“不能。”
他们就是吃准了代恩不会轻易放弃。
齐络谜脱下外套,一边往代恩身上挪,一边跟那女主管搭话:“这些都没有提前告诉我们,这明显不对吧?”
代恩瞥了眼他的下颌,在懵逼中束紧了外套:是不经意的吧?
前坐的女人表情依旧严肃:“难道我们还是诈骗的不成?只是工作安排局促,有什么不对的?出道前不都是更辛苦些吗?你们以为光负责光鲜亮丽才是大明星吗?”
代恩抬手示意齐络谜不用争辩太多,她附和道:“我知道了老师,我会全力以赴的。”
她垂下视线浏览密密麻麻的通稿,心想:这应该不是荆孝宜定下的规矩吧?但这又不像是荆欲彬的风格。
然而…某本营主楼里的轮椅上坐着一尊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白的脸孔上挂着淡漠。
此刻,秦广推门而入,他见荆孝宜这副打扮,倍感陌生:
“大少爷…你没必要穿这么正式吧?”
荆孝宜的胳膊靠在轮椅的扶把上,百无聊赖地称着下颌,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我这身还不能表明我身份吗?”
秦广哭笑不得,上前推拉轮椅:“开什么玩笑啊…不去你的实验室了?”
荆孝宜看了眼手腕上的机械表,现已是晚十点了。
“我准备报复那个无情的女人呢……”
秦广表情一拧:“你说的是代恩?所以你穿成这样??”
荆孝宜似乎是等累了,他叫秦广拿一套休闲的衣服过来:“我试试出门一趟。”
秦广着实看不懂他:“你不会去偶遇吧?”
荆孝宜尝试站起身,递了个权威性的眼神过去:“康复训练。”
秦广心照不宣,转头功夫切了个嫌弃的表情,不多时,一套运动风的衣服横在了荆孝宜的床上。
“既然你另有安排,那我回去咯,出事了再打电话。”他比划着通话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