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竟是眼睛红了,“往常我要见夫人,那都是随出随进的。如今却还需要通传”后头的话哽咽着,就觉得跟夫人生疏了。
康医正也不知怎么安慰,只得在一旁干陪着。
所幸,通禀的门房喘着粗气儿跑出来,“公主有”那“请”字还没说完,女官已飞奔跑没了影。
门房讪笑着,眼角余光偷瞥康医正。
康医正抬步欲进,忽又驻足,温声解释,“方才那位女官,是内子。”
门房一愣,随即腰弯得更低,“哎哟!小的眼拙!大人快请进。”
康医正从袖中排出两块碎银,塞进二人手心,“以后也要多多谨慎。公主的安危,第一道门禁便系于二位。日后若见可疑之人,还望多留个心眼。”
银子不重,话却重千斤。
两个门房下意识挺起胸膛又挺直了背,忽然觉得自己很重要。
康医正前脚刚进,门口又涌来一拨人,也是从京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