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张岁礼知道,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后劲上来了,快醋死了。
“那你呢?你哥做律师,你不做吗?”张岁礼问他。
“我不感兴趣,整天听我爸跟我哥讲那些人情世故,我听着都快窒息死了,那玩意不适合我,我哥沉得住气,他耐得住寂寞,我不行,我就不跟我哥抢了,我还听我爸说什么这几年法考通过率很高,做律师的越来越多,好像说法考通过率高是因为有关部门放水了,人越多,竞争越激烈,都这么激烈了,我还做这行不是自寻死路。”
“那周程路怎么办?”
“我哥还有三年才毕业,他想做什么,早就想清楚了,我爸都给他规划好了。”周程舆问她,“你呢?”
张岁礼卖起关子:“不告诉你,等我考上了再说。”
寒假的时候,周程路打电话问张岁礼要不要来北市玩几天,北市这几天下雪了,张岁礼刚放寒假,天天等着他回来,一听他问要不要去北市玩,她犹豫着说:“我一个人?”
“周程舆来、方寒和卓煊已经在北市了。”
张岁礼说:“你们怎么都去了?”
“方寒的学校离北市就近,卓煊来找我玩,就剩你和周程舆了,来的话我帮你订机票,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