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说:“好样的,没枉费棠棠喜欢你那么多年,悄悄告诉你一件事,棠棠以前被我灌醉喊你名字。”
张贺年眼睛一亮,“什么时候?”
“大学,你不知道,她好能藏的,藏的结结实实,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年贺词没当回事,结果是喊你的名字。”
张贺年跟着蹲下来,
程安宁观察到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闲聊道:“你的蹲姿一看就是老当bing的,老标准了。”
他退伍快五年了,有些动作习惯还跟在队里的时候一样。
“没办法,军校四年,快七年军lv生涯养成的习惯,刻进骨子里的。”张贺年跟她闲聊几句,“真的不饿?”
“不饿,吃不下,有点反胃,想吐。”程安宁摇了摇头。
“想吐?”张贺年拧眉,“棠棠刚怀孕的时候也是吃不下,反胃,想吐。”
“没有,我只是胃不舒服。”
程安宁有过一次经验,不是第一次怀孕,而且周靳声结扎过,那方面生活没问题不代表那质量没问题,要是怀孕的话,应该提前两个月早就有反应了,但她没有。
张贺年没再问。
不过没走,跟她一块等情况。
“你们是不是对周靳声印象都不太好?”
听到程安宁说的话,张贺年反问她,“你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程安宁没说话。
张贺年思索片刻,说:“每个人的生活环境、自小经历都大不相同,对事物的认知、看法都不同,很多时候别人的看法不重要,包括我对周靳声的看法,我和周靳声之前来往不深,对他的看法不正确,你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你应该更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记得你们是一个高中的,你和方维,还有比你们小那么多的卓岸都是朋友,为什么和他”
“不是所有人都得发展成朋友。”
“可是你现在不是”
“你想说什么?”张贺年一眼看穿。
程安宁咬唇,抱着膝盖,“我想问你,你当时家里人反对你和棠棠的时候,你怎么权衡的?有没有想放弃过棠棠?”
张贺年还真没跟别人聊这么深入,都没跟方维说过,深深看了一眼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