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桐,你简直是大逆不道,你说圣上病了就病了,我们连请个安,问问圣上的资格都没有了。”
“就是,圣上病了也不见几位皇子进宫伺疾,我看你就是信口雌黄,犯上作乱”。
“啪”,一鞭子就那样横飞而来,开口的官员被抽打倒在一边。
“哼,怎么你感染个风寒,还得一堆孝子贤孙伺候着啊!让别人看你鼻涕眼泪一堆的狼狈样。
老匹夫圣上仁慈,才没有你这些变态的爱好,圣上说他不忍过了病气给皇子公主,就不要他们伺疾了,连宫中德贵妃娘娘,也只能一天进去看一次,怎么就显的你们孝训,懂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就你这人渣道貌岸然,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男盗女娼,圣上是不与你计较,怎么你到是吠上了。”
众臣这话不能不放在心上,这个混不吝的万一在圣上面前叽歪几句,那他们这几代人的努力可能就化为乌有了,他是真有这本事,一想到这众臣就更安静了,谁家能说屁股是完全干净的。
仁远伯叹了一口气,儿媳妇这弟弟真的是太嚣张了,要不是自己人他都想去掺上一本。
偷偷看了一圈,很好驸马爷不在,李家人也没一人上朝的,那一家人现在就一个镇军大将军镇守在西北。这是连劝的人都没一个。
想着闭闭眼,自己出面吧!这小子好像还挺卖自家儿媳妇的账,应该不会拿鞭子甩自己。
只是还没有出列,就听二皇子开口了:“小五,你说父皇让我和内阁处理国事,这一没有圣旨,二没有口谕,你这话都说七八天了,让人不得不担心父皇圣体安康啊!”
又有人开口了:“就是,陈士桐你别以为圣上宠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乱传圣谕,圣上没有立太子,这处理国事也不是只有一人可以。”
二皇子与陈士桐的目光同时落在那人身上。朝臣里有人暗骂蠢货,圣上正春秋鼎盛,也没有重病在身,身子还算康健,真有什么也不可能是那最差的,这情况要不真如那小子说的风寒在身,就是不在宫中,让这小子来找个借口挡挡他们。
你这般说话是几个意思,为三皇子争,还是要搅乱朝堂风云,结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