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烨松了手:“你不说也不关系,有些事我自然会查,而你和你手下的人,继续流离失所,直至死亡。”
失去了禁锢,慕凌也没有立刻离开:“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君祁烨深深地看着他,“听不懂?”
说着,收了短剑:“你可以走了。”
慕凌似有不甘。
等了这么多年,如果就这么放弃了,生不如死。
“王爷这一路上,收获颇丰吧?”慕凌在君祁烨赶人之前问道。
君祁烨眉头微皱,眼神一沉:“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王爷为何还要引我来?王爷一路走来,联络了不少势力,但怕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君祁烨气急反笑:“然后呢?”
慕凌谨慎地考虑了一番,见四下无人,走近几步,压低了声音:
“先帝驾崩前几天,曾有两个人进过先帝寝宫,一个是当今圣上,另一个,是现在的谨王。”
君祁烨眼眸骤紧,随后,倒了一盏凉茶喝进去:“不过,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慕凌想了许久:“先帝骤然病发,绝非正常。”
话音落地,又试探地看了眼君祁烨。
“是人为?”君祁烨顿了顿,也同样试探地看向慕凌,“谁做的?”
慕凌意有所指:“此人是谁,怕是王爷心底早就有数了。”
君祁烨沉默半晌,眉头紧锁。
谨王君祁铭,在先帝驾崩前,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皇兄什么都明白,但碍于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又要用到他的势力,暂时于他保持面上的平和。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先帝待您薄情,您为何还要执着于此?”
君祁烨回过神,眼眸深沉:“这不是你该问出的话。”
慕凌神色莫名:“确实,在王爷眼中,我该是个没有感情,只为主子办事的杀手。”
君祁烨忽然觉得气血上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王爷身上的毒,应该解了才是。但是现在又被下了另一种毒,难解。”
君祁烨擦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