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粉末颜色状态略有诧异。
隔着一层薄面纱,她试探着闻,并详细检验。
随后,又仔细地给北周帝诊脉。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秦时月看向赵院使,试探着问道:“赵院使,皇上是否患有脏腑郁结之症多久了?”
赵院使回过神:“有年头了。”
秦时月请示太后,除赵院使外,屏退御前宫人。
待御前伺候的宫人离开后,秦时月继续说道:“皇上并非突发疾病,而是被人算计。”
赵院使睁大眼睛。
太后脸色也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是说?”
“母后,有人在香炉中添加了一种名为‘食花粉’的香料,此香普通人闻之无恙,但却与皇上旧疾相冲,故而骤然呕血昏厥。”
赵院使冷汗涔涔:自己竟然出了如此重大疏漏。
“若发现不及,便会有危险。”
“竟有人胆敢在皇帝的寝宫下药,白姑姑,去查!”太后对寿康宫的掌事姑姑白月说道。
但是,皇帝的脏腑郁结之症,除了太后和御前请脉的太医院太医,其他人皆不知情。
想及此,太后将目光投向了赵院使。
赵院使猛地回过神,跪地解释道:“太后娘娘,就算借微臣一万个胆子,微臣也万不敢动了谋害皇上的念头啊!”
秦时月将食花粉收好,状若无意道:“赵院使不敢,不代表太医院里,曾经给皇上诊过脉的其他太医不敢。”
‘曾经’两个字,秦时月说的很重。
“除了微臣,还有蒋太医,他还是院使的时候,就在御前……”
赵院使说着便顿住了,随即不可思议道:“是……他?”
“白姑姑,去太医院将蒋院使带过来,就说哀家请他诊病。”
白月领命离开。
吩咐完,太后又严肃地看向赵院使:“身为太医,竟不加详查,便一口断定皇上是旧疾复发。”
赵院使直磕头:“是微臣疏忽。”
“母后息怒,此花粉极为隐匿,与皇上平日里所用檀香极为相似,很难辨别。想来赵院使急救皇上,无暇顾及道微不可见的隐患。”
太后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