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烨的一席话,瞬间让白景悦哑口无言,因为她准备了一大段声讨男人的话,结果都被男人‘抢答’了,反倒是给她整词穷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渣得明明白白!
“你真不要脸!”
白景悦憋了半天,最终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一直沉默的百里乘风,此刻看向盛霆烨,是审视,也是嘲讽,“我倒很敬佩盛总的坦诚以及对自己清晰的认知,既然如此大家也别拘着了,一起玩儿呗!”
“对,要玩一起玩,比脸皮厚吗,谁还不会!”
白景行也加入了阴阳怪气大军,晃荡着手里的酒杯,皮笑肉不笑道:“我陪着我们初老大这么一路走来,要说盛二少那些厚颜无耻的事迹,我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要不就趁着今天大家都在,我来给大家细数一下如何?”
“小白,你别多嘴!”
初之心站在门口,生怕白景行抖落更多不体面事情,赶紧就阻拦了。
“知道了。”
白景行耸耸肩,表情无奈,却顺从。
纵然他心底有太多想打抱不平的事情,但只要初之心不许他多说什么,他就一定不多说什么,对于初之心他一直都是奉为神明的仰慕心态,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你还去厕所吗?”
白景悦拉着初之心,贴心的问道。
“不去了!”
初之心深吸一口气,又回到位置上。
如果说,一开始她想去厕所是为了逃避,现在和盛霆烨面对面见上了,她反而觉得坦然从容了,自然也不需要怂兮兮的当个缩头乌龟。
正如初之瀚所说的,做错事情的又不是她,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于是乎,她又回到了桌子上,坐在了盛霆烨的对面,也是百里乘风的旁边。
远远看过去,初之心和百里乘风还挺登对的,活像两个刚新婚的夫妻,办了一桌答谢宴。
盛霆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面上没有太多波澜,只是握酒杯的手指,默默的收紧了两分。
但是,他很清楚,他已经没什么资格吃醋或者占有,他必须显得轻松随意,这样他靠近女人的目的也才能显得‘正大光明’。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