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五千万的价格，确实不低了。
如果事件轨迹发生了变化，那么这五千万他是一定要拿的，因为他已经没有玉金山的庇护了。
他点了点头，朝着母亲说道：“妈，帮我签了吧！”
看到苏辰安愿意签和解协议书，宋宇凡也是露出了笑容，随后连忙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后续也是由我为你治疗，有什么事喊我就行了！”
说完，他离开的病房。
刘小芳和苏志樊为了不打扰苏辰安，也是悄悄离开了病房。
苏辰安眉头紧蹙，他怀疑是因为自己的自杀，让事情的轨迹发生了变化。
也许是因为他的自杀，让老道长那边根本没有检测到他的到来。
也就是说，不论他现在是不是在轮回中，开局自杀这一条路确实会改变事情的发展。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杀昏迷的两天，他会梦到妄界和妄界之灵呢？
难道，是因为他对妄界的执着太深？
所以，这究竟是妄界通道的轮回考验，还是天魂的考验？
他深陷在这一点中无法自拔，一直想要找到确定的方法。
他想过系统，在考验中系统无法召唤出。
但是，如果妄界的事情只是他的梦，那么以他对系统的了解，他的梦中是有可能出现系统的。
“不对！不是梦！”
想到系统，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一直在考虑，妄界九城是不是一场梦，妄界之灵是不是他梦境中幻想出来的。
直到他想到系统，他想到了系统的属性面板改动过了，这一点他是无法做梦做出来的。
因为，属性面板在妄界直接缺失了寿命这一栏。
人在梦中只会梦到自己见到过的东西，如果说妄界之行是梦，妄界的一切是因为他以前在蓝星史料中看到过关于地府的记载，他把地府代入成了妄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确实会做出那样真实的梦。
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系统属性面板有确实寿命一栏的情况，他是绝对梦不到这样的场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