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一副被噎住的样子。
“京城的变化,朕都看在眼里。养兵期间,朕几次到民间微服出巡,百姓们个个安居乐业,吃饱穿暖,朕也都看在眼里。”
“朕还亲自到户部跟国库去看过储备,现在国库中的储备,比之前三年加起来都多,朕相信有些地方斓曦或许做的并不足,但是这些摆在明面上的功绩,百官也不能否认!”
朝臣再次噎住。
“昨日用膳的时候,朕吃的是西北进宫的黄金米,一根苞谷,从路途遥远的西北运抵京城,竟然还十分新鲜。”仁孝帝仿佛真的被愉悦到了,嘴角轻扬,脸色和缓。
“朕已经让人把黄金米放到殿外,一会儿下朝的时候,买个朝臣领上四根回家去煮来吃。一根黄金米,足以让一个小儿饱腹。两根黄金米,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饱腹,这样好的黄金米,却不挑地方,不挑土壤,不论南北都能耕种。”
“还有黄金豆,跟番薯,朕也品尝过,做成一日三餐,不止美味,还非常饱腹。更重要的是高产,一亩土地,就能产出数千斤,简直就是神物,天降神物,足以放到供桌前,献给上苍,值得朕跪地叩拜!”
仁孝帝说的慷慨激昂,感人肺腑。
“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吗?”
这一句让朝臣再次噎住。
“你们家中可有人吃不到饱饭?”
“你们家乡可有人饿死街头?”
“你们家乡是否贫困家教,百姓苦不堪言?”
“放着这些严峻的问题,你们不关心,却偏偏疯了一样,只针对沈斓曦一人?”
“你们寒窗苦读入朝为官,书本里学过的治国之策,就是让你们群起攻之,针对一个女子?”
百官已经不止哑口那么简单了,更是惶恐。
“是臣等狭隘了!”有官员跪地。
“是臣迂腐了!”
“臣惭愧啊……”
仁孝帝长叹一口气,道:“朕知道你们心中所想,现在沈斓曦已经去了西南,你们此举跟跟逼真战前替换主帅,有何区别?”
不少官员低头深感惭愧。
“好了,今天朝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