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侯天涞眼圈儿都红了!
关键时刻还得是五哥,五哥带着几个随身侍卫,就敢“闯”王家的庄园。
看来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想用自己的老命给自己示警呀!
侯天涞拉着范五爷的手,携手揽腕向主桌走。
同时小声道:“五哥!您可都快七十了!何必呢?”
贝勒爷相信范五哥能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
果然,范五爷快走一步,越过贝勒爷半个身位。这才回头,大嘴一撇道:
“谁让你叫了几十年五哥,欠你多少钱、情、命,咱就不说了!这辈子还不清了!
不过当哥哥的,得走到你前面,给你探探路还是做的到的!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酆都黄泉!
别劝!五爷就这脾气,让我憋着!姥姥!”
侯天涞:“五哥,这事儿赖我。让您受惊了!一会儿走的时候带几块金砖压压惊。屋里这些人都是信得过的弟兄,再说我有手段没有谁能翻天。”
最后这两句声音压的极低,只有在他身边,几乎是被咬耳朵的范五爷能听清。
范五爷却好像没听见,而是佯怒道:“你这是拿五哥当成打秋风的穷亲戚了?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五哥可不依你!”
贝勒爷知道范五的性子,故意道:
“十公斤一块的!五哥您要是眼光高、瞧不上,那就……?”
一听十公斤一块的金砖,范五爷回头道:
“小叶、小叶,你个没眼力见的!五爷白疼你了?别等散场了,那会儿乱哄哄的!还是赶紧送我车上去吧!就是堵门口那辆黑色防弹“平治”!
天涞,这可不是哥哥见钱眼开。实在是人吃马嚼,一大家子人呢!”
贝勒爷:“不是!可不是!按老礼儿!哥哥这样的就得上马一锭金、下马十锭银。
念午,先把我椅子往边上挪挪。给五哥加把椅子,然后再去上礼!”
一番交谈,知道是自己应激反应了!范五爷也不以为然,大马金刀的坐着。知道这是私人聚会,于是让贝勒爷给他倒酒。
贝勒爷也没厚此薄彼,干脆起身给主桌的众位都倒了一杯酒!
觥筹交错间,互诉兄弟情义。酒桌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