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飞和陈明杰则是感激地跟在林宸身后，亦步亦趋。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柳封阳，不解地问他：“爸，你不是说，想改变公司上下的风气吗？现在证据确凿，为什么还要放过他们？”
“你觉得呢？”柳封阳懒懒地掀起眼皮。
“我”
我之前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
经他这么一问，我才意识到，现在得站在董事长的角度思考。
思索片刻后，我答道：“他们三个确实是公司的老人，又都是在重要的职位上，如果把他们几个一起辞退，恐怕会给公司带来风险。您这样做，也是为了公司考虑。”
“可是”我还是不太苟同这只罚年终奖的做法，“可我还是觉得，不能因为可能会带来负面影响，就不去做这件事。他们已经尝到了贪污的甜头，现在又不处罚他们，难保他们以后不会变本加厉。”
柳封阳皱眉，“你既然能想明白，为什么还要有后面的可是？不妨跟你直说，他们几个贪多少钱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在乎公司的根基。你懂不懂？”
我这才想明白。
他让我查贪污这件事，只是想抓一些“典型”出来，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