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宫中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这一出了宫,他的话好似一点也不管用了。
特别是江湖人士,他们在心性上却是要与帝王平起平坐的,如何能在野外受皇帝号令。
程阔海赶忙对刘泷说:“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刘泷连忙问道:“什么火上烧油?你知道怎么一回事?”
“你那个叫薛青卫的朋友是不是就是现在汉国的禁军大统领?”
“是又如何?”
“你即是与薛青卫是朋友,如何会不晓得怎么回事?”
刘泷一愣,问道:“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程阔海白了刘泷一眼说道:“那个乌有道长是华山派人,而且还是赤宵真人最得意的弟子!”
“恩?”刘泷是皇帝,他哪里知道民间那些事情。
程阔海一边看着薛峡与乌有道长打斗,一边解释道:“赤宵真人有两名不算是入室弟子的真传弟子,一个叫贾子虚,一个叫甄乌有!”
刘泷连忙说:“贾子虚我知道,是长安城兵马司指挥还兼着司吏提督呢。”
“那一年,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名苗疆女子,更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赤宵真人的那两名俗家弟子同是都爱上了那个苗疆女子!”
“那又如何?”
程阔海又道:“甄乌有与贾子虚是同门师兄弟,他们二人的武功其实是在伯仲之间,为了那名苗疆女子,他们二人曾以武功高低来进行赌斗。听说最后是贾子虚赢了那块比试这才娶的那苗疆女子。而甄乌有在败利以后便失踪了,从此不知去向!赤宵真人好似一直都在找他!”
程阔海说到这里便听到那乌有道长突然喝声叫道:“胡说八道!”
那乌有道长因为说话而气短了一些,使得薛峡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这让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让自己再好得防守乌有道长的进攻。
乌有道长却还不满意。
他一边打斗一边说道:“是贾子虚那虚伪之徒事先在茶水里下了松筋软肌散,还骗阿蓝将茶水端给我喝。我不知是计,被贾子虚算计,全身无力之下这才落败。若论武功,华山之内谁人不知我的武功远在他之上!”
刘泷一听是感情纠纷,原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