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莺闻此,不免惊愕万分,呆立当场,半晌无语。
月无瑕轻轻一叹:“我如此作为,实属无奈。数年前,我预知十年之内必有突破,当时将羽化成仙,破空而去。
“我一旦离去,又无传人,这幻霞宫传承千载,岂能因我成仙而衰败?待到那三十三层天之上,我何以颜面对我师父,以及幻霞宫历代祖师?”
柳莺莺闻此,虽心存惊疑,然心中也有所动。
她暗自思量,倘若真能成为幻霞宫之主,鬼教又何须一直隐忍,龟缩一地,处处藏匿行踪,犹如过街老鼠,畏首畏尾,以至于时至今日,江湖上知晓鬼教之人,寥寥无几。
此时,月无瑕怒极反笑:“你若再不答应,便休怪我无情,我定要灭了你鬼教,让你鬼教上下永无宁日。而拜入我门,却能享有无尽的富贵,此二者,我相信你自能权衡利弊,做出决断。”
言罢,月无瑕款步至主位之上,坐定,一脸笑容地望向柳莺莺,那笑容中,透露出几分真诚之意。
思忖良久,不知何时,柳莺莺终是应允下来。
行了拜师之礼,依照月无瑕的吩咐,柳莺莺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一一禀明,更是心甘情愿地滴下精血,给到月无瑕。
岂料拜师礼刚一结束,月无瑕不禁仰天长笑,那笑声直让柳莺莺心中忐忑不安,惊悚万分,暗自揣测,只怕这月无瑕,有诸多隐秘未曾言明,然此时已是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月无瑕笑声渐止,直说道:“我幻霞宫传承千载,门中皆是女弟子,男子只能为奴仆,虽可习武强身,但其他仙法秘术,皆不得习练,此乃门规所限。”
稍顷,月无瑕复启朱唇,缓缓说道:“我幻霞宫,自鸿蒙初辟,立派以来,便分有‘清霞’、‘浊霞’二脉,各承天道。”
说罢,她面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靥,目光流转,落于柳莺莺之身。
柳莺莺见状,心中不免生出疑惑,便问道:“这‘清霞’与‘浊霞’二脉,究竟有何玄妙之分?”
月无瑕细细道来:“原是所习武技各异。清霞一脉,专攻绝世武学‘冰清霞光诀’,此功非同小可,需守身如玉,情丝不惹,更勿论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