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上官若瑾和原铮到了哥哥上官若瑜议事。
“二弟那边的清剿很顺利!”上官若瑜对着妹妹扬了扬手里的信纸,“他是从最远的地方开始处理的,这样可以确保很多土匪窝一时半会儿得不到消息。”
“那托穆尔情况怎么样了?有人和他接上头了吗?”上官若瑾有些好奇地问道。
“被抓的消息一出,就有人在那处营帐外走动过!”上官若瑜有些得意地道,“五马分尸的告示一出,我又寻了几个喜欢传话的小兵说了一通,今天晚上应该会有人和他们接头。”
“这样的话,到时候救人只会有两个机会。”上官若瑾看了哥哥上官若瑜一眼。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异口同声道:“明天晚上和行刑当天。”
原铮很尽责没有插嘴,于他而言,他现在就是上官若瑾的护卫,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对方。
一般情况下,他不插嘴,除非忍不住——刚刚在上官雄的营帐就是。
“先部署吧!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上官如瑾说道,“我这几日就留在军营里,等事情有了结果以后,再回城。”
“好!”上官若瑜同意了。
连着两天都风平浪静得很,怎么看就像是托穆尔他们被放弃了。
行刑的地方就在军营附近的跑马场。
一大早,托穆尔便人带着往那边去,上官若瑾起不了那么早,所以还在军帐里睡着呢!
因为今日大多数人都去看行刑了,所以军营里留守的人并不多。
此时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正在慢慢靠近上官若瑾的军帐。